-第一百二十三章 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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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子梵望着叶雨莎决然离开的背影,他充满了失落感,他没有看清叶雨莎的表情,但他却能感受到叶雨莎传递来的冰冷。

叶雨莎小心翼翼的把承儿放到床上,等他从自己怀中到床上适应后,这才放心退出房间。

她刚走出房门,一把手就仅仅的,不防备的抓住自己。

刚开始叶雨莎被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是习子梵后这才有所放心。

习子梵拉着叶雨莎向楼下走去。

叶雨莎没有只言片语,只是挣扎,却无济于事,到最后她连挣扎都放弃了。

习子梵把叶雨莎拉到客厅后,停下,转身,面对面。

习子梵低头盯着叶雨莎,死死的盯着,眼神中有爱恋,有伤心,有失落,有无穷无尽的复杂。

刚开始叶雨莎还理直气壮的回视着习子梵,可最后还不知不觉的低下头,她竞有些畏惧这样的眼神。

习子梵见叶雨莎低下头,上前跨了一步。

两人近距离面对面,近到两个心跳就近在咫尺,彼此牵动着彼此。

叶雨莎无奈的后退一步。

习子梵紧跟了一步。

叶雨莎又退了一步。

习子梵再跟上。

叶雨莎依然低着头,明明是他错了,可是这一刻她就是想要逃避,她无奈的又想要退步。

习子梵及时搂住叶雨莎,叶雨莎没退成,反倒离习子梵更近。

习子梵低头,两个人的头紧紧想贴。

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出的气息。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突然间很快很快,就好像当年第一次被习子梵突然间拥在怀里的一样,心跳加速,脸上绯红。

她欲要挣扎,可习子梵拥的更紧。

叶雨莎讨厌这样的习子梵,总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霸道蛮横,不容别人违背。

叶雨莎低着头,两只手推着习子梵的胸膛,想要逃离。

可是,只要习子梵不肯放手,叶雨莎就是使劲全身力气,恐怕也无法全身而退

习子梵两手死死的把叶雨莎固定在自己怀里,任她捶打,毫不动摇。

叶雨莎至始至终都未抬头正眼看习子梵,一是愤怒,二是恐惧。

习子梵面容冷峻,低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怀中“捣蛋!”的叶雨莎,眼神中全是不解惆恨,他不理解,为什么叶雨莎如此讨厌自己,讨厌到连看自己一眼都不肩,他的心严重受挫,可他却无法控制的想要去接近她,拥抱她,以致到最后只能用强,反正她都在恨,他情愿拥有她的恨,总比只能远远看着他来的让他心安。

不管叶雨莎如何挣扎捶打,到最后都是无用功,反倒习子梵抱的自己越来越紧,迫于无奈,叶雨莎按耐不住了。

叶雨莎愤怒的昂起头,就如一只生气的小绵羊,咬牙切齿的盯着习子梵那张冷峻的脸。

“你到底想干什么?”叶雨莎怒瞪着习子梵。

习子梵瞪着这只愤怒的小绵羊沉默,他有些得意,又有些失落,得意的是自己的霸道最后如愿以偿,叶雨莎终究是张口对自己讲话,虽然是一句愤怒;失落的是自己悲惨到想要得到自己心爱人的一句话竞然要如此的去强行。

“和我说句话都如此难吗?”习子梵的眼神和语气中透漏着一股让叶雨莎心痛的神情。

如果习子梵对自己的发火,她还会正常的应对,反倒是对这样哀伤失落的他有些无暇应对。

“我……”叶雨莎低下头,她本坚定的心被这样的习子梵所融化着。习子梵左后环抱住叶雨莎,腾出右手来托起叶雨莎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还是说你根本不愿或者不屑和我说话。”习子梵追问。

叶雨莎面对习子梵,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更确切的说,他所说的这些她都不曾想过,她只是在赌气,赌一口委屈气。

而叶雨莎的沉默,被习子梵默认为一种默认,他的心抓狂。

“我知道,至始至终都没有爱过我。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一个名义上的丈夫,还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熟人,或者一个你时时刻刻想要摆脱的男人。”习子梵既是说给叶雨莎听,更是说给自己听,他在自我警告。

叶雨莎听到习子梵这样的话,有一份悲伤,有一份可笑,悲伤这么多年来习子梵都不曾体会或者坚定过自己那份对他的真心,可笑的是习子梵现在竞然在和自己的儿子在争风吃醋。

本就抓狂的习子梵,面对一度沉默不语的叶雨莎,心里越发无法控制的疯狂了。他握着叶雨莎下巴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大力度。叶雨莎忍着,任然倔强的沉默着。

他眼中的所有情感这一刻都爆发为愤怒,对叶雨莎无视自己的愤怒。习子梵这一刻无法控制自己,手上的力度随着愤怒越发增大。

叶雨莎刚开始还只是感觉到丝丝的疼痛,还可以认识,而这一刻是阵阵疼痛袭来。

她脸色痛的有些苍白。

人的本能,她不得不伸手去阻止习子梵。

叶雨莎盯着习子梵这头愤怒的狼,她用手想要阻止习子梵继续折磨自己那可怜而瘦弱的下巴。

习子梵也察觉到自己用力太大了,他看到叶雨莎痛到苍白的脸,心痛的忙松开自己不受控制的手。

“看来,我再也得不到你的心了!”习子梵松开手,他自我嘲笑的说,因为叶雨莎即使忍受着自己对她带来的伤害,她都不愿和自己多说一句话,这样的厌烦可想已经彻底让顾暴心灰意冷。

而叶雨莎心里却在哀伤,明明两颗心距离如此的近,几乎彼此能感受到彼此的节奏,可为什么他就是感受不到自己对他的爱,那种爱深到完全可以忽略他为自己带来的伤痛。

习子梵面对依然沉默不语的叶雨莎,笑了,苦涩的笑。

他松开叶雨莎,后退一步说:“好,从今天你,不管你想怎样我都满足你,你不想看见我,那我马上走,还是说你彻底想摆脱我,那我们可以马上去登记离婚。

叶雨莎盯着习子梵,她向上前去抱住他说我不愿意,不愿意,永远都不愿意,可是她又很受伤,他竞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害自己,为什么明明深深的爱着就是得不到他的肯定,到最后留在他心里只有对自己的猜疑和否定。

不等叶雨莎左右权衡,习子梵已经夺门而出,等叶雨莎清醒过来的时候,习子梵已经开车离开。

叶雨莎忙追出去,远远的看着法拉利越来越远的影子,泪水不合时宜的流了下来,从蒙蒙细雨到瓢泼大雨,她整个人蹲在路边抱头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在他眼里,无论自己对他付出多少爱,他都无法体会到,他否认自己对他的爱,否认承儿在他心中的地位,委屈、伤心、沮丧、自嘲,一切一切都化为泪水涌出。

习子梵开车急速旋转,他心中那份伤心和沮丧不能像叶雨莎一样用泪水来爆发出,他只是自己在和自己作对,他身体里就好像有一股快要爆炸的气体,在自己身体里上蹿下跳,弄的自己抓狂,疯狂。

他两只手死死的握着方向盘,恨不得用力把它揉碎。

两个倔强的人相爱,注定他们的爱情路是倔强的,只要一方稍稍放低心中的倔强都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别墅与别墅之间本就相隔很远,再加上现在是下午时间,路上根本就没有车,更别说是人了,只有道路两旁茂密的树木发出沙沙声来回应着叶雨莎伤心失落的哭泣。

叶雨莎蹲在路边哭泣,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很狼狈,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一辆别克急速而下,速度很快,匆匆从叶雨莎身边一闪而过,只留下一些扬起的尘埃。

发泄一番心中的委屈之后,叶雨莎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一辆车突然间停在叶雨莎身边。

叶雨莎以为习子梵折返回来,心中多了份欣慰的喜悦。她没有抬头,她娇小的自尊在等着习子梵去安慰。

她听到了车门一开一合,然后一个人走到自己面前,他高大的身影为自己当去了下午阳光的大半。

她静静地等待着习子梵,可是过了几十秒后,那个人都一动未动,更没有说只言片语。

叶雨莎突然间才察觉到这个人好像并不是习子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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