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爱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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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吗?”雷毅突然间,莫名其妙的问叶雨莎。叶雨莎认真的思索了片刻后摇摇头。

雷毅突然间毫无征兆的低下头,深深的吻向叶雨莎。叶雨莎眼中满是惊恐,惊恐中挣扎着。

叶雨莎越是挣扎,越是激起雷毅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爱意和愤怒。

雷毅每一次看到叶雨莎依很在别的男人怀中时,他心底那种无奈的愤怒感没有人能体会,一次次积压下来的愤怒,在这一刻全然爆发,他全然忘了叶雨莎的感受,积压的这股冲动,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雷毅贪婪的吸吮着本该属于自己的这份甜美。

叶雨莎两只手用尽全力推着雷毅紧贴过来的胸膛,紧抿着双唇。

任叶雨莎如何不情不愿都无济于事,心突然间随着雷毅越来越猛烈的禁锢沉入谷底,她放弃挣扎,挣扎的两只手无奈的垂下,只是紧紧的抿奋双唇,好像这就是自己最后不可逾越的防线,情急之下,她的眼泪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

叶雨莎这一刻的心是刺痛的,为这份友谊而刺痛着,叶雨莎把雷毅看做是自己永远的朋友,就如于倩倩和叶媚儿一样珍责,放在心底的朋友,如果有机会,她会为他付出生命的朋友,可雷毅这一刻却如此的践踏了这份友谊。

泪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着落到雷毅的脸颊。

雷毅感觉到了一顆顆滚烫的委屈,他所有的动作都随着这刻滑落的泪而戛然而止。

他停下疯狂的索取,禁锢着她的双臂也慢慢松懈,但双唇却久久不愿离开叶雨莎有些冰冷的唇。

泪依然止不住的流淌,他的唇吻向那颖缓落的泪水。

虽有万千不舍,但他抬起头,还未来得及解释,一巴掌就着落在自己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有些疼,更重要的时他现在的心,砖心的疼。

他放开搂着叶雨莎的手,叶雨莎忙后退几步。

雷毅望着叶雨莎,晶莹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无奈,些许的歉意。

“丫头,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逃避,不会再放手!”雷毅说完本想靠近一些叶雨莎。

叶雨莎却条件反射,恐惧的向后退。

雷毅只好停下脚步,浅浅的笑意中满是无奈。

雷毅最后望了一眼叶雨莎,然后转身离开,独留下站在原地发愣的叶雨莎。

走出几步后,雷毅又突然间停下来,背对着叶雨莎问:“八年的长发为杜牧而,那今日的短发又为谁而剪。”

叶雨莎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顾,看着雷毅的背影,突然间觉得是那么的孤独,很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

雷毅没有得到回答,只是自己苦涩的笑了笑后,继续离开。

一场不期而遇,彻底打开了一场爱情的纠葛。

今日杨梅没有来,也许是她平日里来的太多,也许是她害怕面对这一天。

叶雨莎拉着承儿站在杜牧的墓碑前,雷毅站在她们身后。

“杜牧,我带承儿来看你了!”叶雨莎把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

说完后,一切都陷入了沉默。

没有过多的语言,一句话中却包含着千言万语。

叶雨莎就这样静静地望着杜牧的墓碑,静静地,静静地,就如当初她静静地望着病床上安详的他。

“我带承儿到车上等你!”雷毅说完拉过叶雨莎手中的承儿。

叶雨莎没有回答,双目依然紧紧地盯着墓碑。

承儿昂头望了望自己的母亲,又望了望墓碑,好像理解了些什么,然后乖巧的跟着雷毅离开。

在雷毅离开的那一刻,叶雨莎鼻子一酸,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一滴滴直线下垂,混入泥土中。

也许每个人的心中都一段永远割舍不但的感情,比友情更深,比爱情更重,比亲情更糾缠,而杜牧就是叶雨莎心目中的这段难以割舍的感情。

冬季里温暖而不刺眼的阳光,毫不吝啬的倾斜在墓碑和她身上,晶莹的泪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哭泣了片刻后,她却突然间露出一个笑脸,她蹲下身,脱下手套,白皙的手有些颤抖的伸向墓碑。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拂过那张嵌在墓碑上的照片。

抚摸的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依然那么阳光,那么俊逸,那么令人心动。

“杜牧,我该怎么对待雷毅,我不想伤害他,可为什么要这样?叶雨莎倾述着心中无法面对的烦恼。

“每一次面对他的眼神,我就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我做错了吗,我有做错吗,这是对我惩罚吗?泪越来越急,就如断了线的珠子,无法控制。

任她如何哭泣,如何呐喊,墓碑上的那张照片依然只是淡淡的微笑,没有回答。

哭累了,叶雨莎站起身来,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笑容在阳光下那么纯情动人,“走了,带着对你从来都不曾遗忘过的思念!叶雨莎摸摸自己脸上残留的泪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了子梵,爱上了他的一切,冷漠,孤傲,微笑,所以,我一定会幸福。说完,她脸上挤出一个那个曾经被杜牧誉为最为迷人的微笑。

然后决然的转身离开。

承儿坐在车内,雷毅轻轻地的依在车上,眼眸直直的盯着缓缓向这边走来的叶雨莎。

虽然离的还有一段距离,但叶雨莎依然不敢去面对雷毅的眼神,她忙低下头。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雷毅看在眼里,她的逃避,她的无奈,她偶尔的羞涩,但他不在乎,因为昨天他就下定决定,不再逃避,不再放手。

由远及近,雷毅的眼神随着她的步伐改变着焦距,却从来不曾从她身上移开分开。

在叶雨莎走近,足够能听清彼此的说话声时,雷毅开口说道:“我还抵不过一个死去的人吗?”

叶雨莎步伐僵了片刻,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正视过雷毅,没有回音,叶雨莎径直走进了车。

雷毅沉沉的闭上眼,然后睁开,顺手拉开驾驶位的门。

又是一路的无言,一路的沉默,叶雨莎偶尔会望着雷毅的背影,她有些还念之前的那个自以为陌生的雷毅,即使两人只是初次见面,却可以侃的天南地北,即使不常见面,见了却如老朋友一样无拘无束。为何,两个人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叶雨莎为了逃避雷毅,本想尽快离开的,可又无法拒绝杨梅一再的挽留,正在左右为难时,雷毅已经选着了离开,也许正如他说所,那边还有很多事等的他去处理,也许只是他看透了叶雨莎的为难。

今夜不知为何事,叶雨莎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索性起身走到窗边,望一望这充满了和杜牧回忆的地方。

一个孤单的身影映入眼帘。

今夜没有透明的月亮,只有寥寥无几的几颗明星在墨黑的天际黎闪烁,习子梵独自站在院落的寒风中,一阵风吹过,他的衣角都会抵不住寒风上扬。

叶雨莎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却能深深的感受到他孤单背影里透漏的那份孤单和冰冷。

就这样,他站在窗前,她站在窗前,他望着远方,她望着她他未动,她亦不动,偶尔只有风声吹过。

不知过了多久,叶雨莎觉得自己站的都有些麻木了,突然间雷毅向自己这边转过身来。

叶雨莎忙后退,躲在一旁。

过了很久,她感觉雷毅已经离开,这才试探性的探出头来向下望,这时窗外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叶雨莎望着空荡荡的院落,回忆着雷毅刚才在寒风中的背影,一种不忍的心痛感莹然而生。

第二天醒来时并未看到雷毅的身影,只有杨梅坐在餐厅,早餐已经准备好。

叶雨莎找了个位置坐下,示意的问:“雷毅还没起吗。”

杨梅从今日的晨报中抬出头来,望着叶雨莎,直视着她的眼睛,好像要从中探视出什么?

叶雨莎望着杨梅的眼神,心底竞生出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心虚,忙低下头,端起身边的牛奶抿了一口,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情。

杨梅也许并未察觉到什么,也许已经看透了叶雨莎,但并未显露出任何不样的深情,继续把眼神转移到晨报上,淡淡的说:“他一大早就离开了,说公司有急事需要处理。

“原来他已经离开了,是我昨天伤害到他了吗,连个道别都这么吝啬。叶雨莎自己在肚子琢磨着。

“承儿还没睡醒吗?”叶雨莎这才突然间想起来问。

“没有,可能是换了地方有些不适应,昨晚睡的不是很踏实,今天就让他多睡一会吧?”杨梅把手中的报纸放到一边,开始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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