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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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晚上见!”习子梵显然没想到叶雨莎会如此的爽快答应,说完,习子梵匆匆挂了电话,那个耀眼的法拉利从叶雨莎身边一闪而过,而叶雨莎却清晰的看到车内两个人刺眼的暧昧举动,虽然只是一瞥一笑,可看在叶雨莎眼中却是那么的炸眼,那么的暧昧,那么的无法容忍。

叶雨莎就这么看着早已经消失在视线内的车背影,久久无法从其中回过神来,他们脸上的笑容却化作一把把尖利的刀。

夜幕降临,天空中闪烁着点点繁星,叶雨莎陪承儿睡着后,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无奈只得起身,站在窗前,望着窗外茫茫的夜色,走过来走过去却烦躁的很,站的久了,双腿有些麻木,小小的脑袋瓜子也有些乏了,可习子梵依旧没有回来,再加上心也累了一天,整个人觉得身体重重的有些吃力,无奈又重新躺回到床上,叶雨莎依偎在床上,盖着被褥,却依旧有些寒。

夜色漫长,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叶雨莎觉得今天的夜色格外的长。

迷速糊糊无法进入梦想,有三分睡意,七分清醒。

夜已是深夜,却依旧不见习子梵的身影,如果按往常,叶雨莎肯定已经在等待习子梵中沉沉的睡去,可今日不同,只要她一闭上眼,大脑里闪现的总是白天那幕刺眼的场景,所以他只能强忍着睁大了眼睛叶雨莎正迷迷糊糊时,窗外传来车的响声,叶雨莎最后一点睡意也全然消失。

一个轻微的开门声,打断了叶雨莎脑子里一切的思绪,两只耳朵不由的听着那个再深夜里格外清晰的声音,开门声,关门声,衣服摩擦声,轻微可闻的呼吸声。

叶雨莎闭上眼佯装睡觉。

习子梵轻手轻脚的走到叶雨莎身边,疲惫的脸上浮出少有的温柔之笑,弯下腰,用有些冰凉的手指拂过叶雨莎散落在脸际的碎发,并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叶雨莎不禁皱了皱眉头。

之后,习子梵起身走进了浴室,片刻后,浴室传来缓缓的流水声。

叶雨莎睁开眼,盯着浴室里的一切,她突然间大脑里闪现了她和习子梵的新婚之夜,自己第一次在这座别墅里,这间浴室里沐浴,而习子梵就依靠在这张床上,想到这里,再看看浴室里暴露无疑的一切,羞涩的笑容在嘴角蔓延开来,可这样来自心底的笑又瞬间消失在了心底。

习子梵简单的冲过澡后,只是简单的边衮着浴巾边走出浴室,轻轻地走到床边,并转进了被褥。

一股凉意通过习子梵的一开一合趁机窜入了被褥。

习子梵抱住叶雨莎的身体,近距离吻着她依旧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味道,一副享受的样子,闭上眼。

习子梵虽然冲过澡,但叶雨莎依旧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残留的那股淡淡的酒味,不是很刺鼻,反倒有一个人她深陷其中的美感。

她依依倒在他的怀中,不再又往日的幸福和温存,反倒有种讽刺和不安,白天的场景再一次在她脑海中不断的上演和作祟,她的心在痛。

她的心就是如此的小,小到只要是个芝麻小事就吃不下睡不着。

她无法再忍,睁开眼,望着那张年过三十却依旧熟悉帅气的脸庞,听着他平稳有节奏的心跌,一切离自己是那么的近在咫尺,可是为什么下一刻这种幸福就会从眼前消失,这种彷徨的失落感剌痛着她依旧不成熟的心智。

岁月终究是不饶人的,算算年纪习子梵也是奔四的男人,眼角不知何时爬上了鱼尾纹,叶雨莎不忍的想要伸手去抚平它。

修长的手指轻微的从他微蹙的浓眉,到笔挺的鼻梁,顺着鼻头慢馒的滑到嘴唇,最后停留在他的薄唇之上,每一个地方她都是那么的眷恋不想错过。

“是我回来把你吵醒了吗?”一句疲惫的声音从习子梵的喉头发出。

叶雨莎因为习子梵睡着了,猛的一吓,忙收回手,望着依旧双目紧闭的习子梵说道。

“你还没睡?”

“没!”

片刻的沉默。

“你喝酒了吗?”叶雨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本想问的问题。

“嗯,应酬!”习子梵依旧双目紧闭。

“男人还是女人!”叶雨莎嘴终究是没管住,脱口而出。

习子梵睁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叶雨莎,笑着说:“你觉得呢?”其中带着几分认真,几分调侃。

“女人!”叶雨莎直截了当的回答。

“那就是女人!”习子梵也未狡辩,同样直截了当的回答。

也正是他在自己面前的毫不掩饰,让叶雨莎觉得他在自己面前连掩饰都懒的找。

“而且还是一个妖娆的美丽女人。”叶雨莎醋意大发。

习子梵先是望着有些懊恼的叶雨莎,一呆,然后又笑着说:“怎么,我的丫头也知道吃醋了!”,他搂着叶雨莎的双臂更加紧了紧,以至于两个人的身体只能紧紧的相贴在一起。

叶雨莎愤怒的瞪着他说:“是,我是吃醋了,而且是还是打翻了醋坛子。”

说完,叶雨莎伸手重新抚上习子梵那张脸,独自端详了片刻后说:“这样一张少有的俊逸脸庞,再加上你现在不菲的身价,怕是有数不胜数的美女,心甘情愿的往上贴吧。”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这么珍贵啊!”习子梵望着叶雨莎,邪魅的笑着说。

“是,可是我在你心目中却一文不值!”叶雨莎失落的收回自己的手,倔强的推开习子梵。

“丫头,怎么会,你今天怎么了?”习子梵察觉到叶雨莎今天的异样,惊恐的

“你爱我吗子梵?”叶雨莎突然间发现,在她的记忆中,习子梵重来没有真正的对自己说过我爱你三个字,虽说那只是三个简单的字,可再女人心中却是无比的神往。

“爱,不爱我怎会娶你!”习子梵伸手想要挽住叶雨莎的腰。叶雨莎却恰到好处的向后挪了挪,习子梵的手失空。

“娶我不一定就代表爱我,更何况你娶我的时候恐怕对我没有什么爱,更多的反而是讨厌。”

“那都是过去了的事了,难道我们要把以前永远摆在心里,摆在我们之间?”

习子梵有些懊恼,忙碌了一天本想回家可以抱着妻子有个舒适安慰的觉,没想到还要应付妻子的无理取闹,这是所有男人都有些厌烦的事情,可是他们这些男人却不知道自己的妻子重来不会无缘无故的无理取闹,她们的闹的导火线终究还是男人自己。

“好,不说过去,说说现在,今天,你欺搞我也是对我的一种爱吗?”叶雨莎直直的盯着习子梵的眼神,质问着。

习子梵一愣,聪明的他已经猜到了事情原委的八分,反倒冷静的说:“白天你都看见了。”

“是!”叶雨莎干脆的回答。

“那我要是回答你,欺搞也是对你的一种爱呢!”习子梵认真的望着叶雨莎有些晶莹的双眸。

“呵呵呵……”叶雨莎苦涩的笑了笑。

她没想到习子梵脸皮厚道如此,竞然真的会顺杆找这么一个冠冕堂皇,虚情假意的借口来搪塞自己,她的心好冷好冷,身边的温度再暖都无法捂暖她此刻比放进并相互还冷的心。

“你觉得我该高兴吗?我以为你会毫不顾忌的承认!”叶雨莎说完,不想再看习子梵那双眼神,转过身,背对着习子梵,因为她看不透那双迷人的眼神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习子梵没有解释,只是望着叶雨莎的背影沉默,每一次都欲言又止。

叶雨莎喉头一阵酸楚,发达的泪腺就再也控制不住,眼眸中有些迷茫,然后一颗顆豆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痛苦,无声的咽咽换为小声的抽泣。

她明明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坚强,不要再他面前哭,不要哭,可是越这么告诉自己,却越哭的厉害,直到最后无法控制。

就这样习子梵默默的望着叶雨莎有些微微颤抖的背影,只是沉默。

哭累了,心里稍有些舒坦,叶雨莎长吸一口气,又大大的呼出,冰冷的说:“明天我会倒智恒上班。”

她虽然看不到身后的习子梵睡着了没有,但她有一种感觉,坚定告诉她,他没有睡着,他听到了。

习子梵没有回答,只是皱了皱眉。

背对背的一夜就这样在无梦中慢慢消耗。

昨夜不知道何时睡着的,只是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空空如也,叶雨莎突然间有种失落感,她伸手抚摸着习子梵睡过的地方,没有一丝问对,看来已经走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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