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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被困鬼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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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匪两字并非凭空得来,这年头土匪有了枪自立番号割据一方的事并不鲜见,就连许多正规军队的兵都是从土匪窝里招安的,见了女人就如饿狼饥虎,见了钱就如饿狗扑食。

见我挡在两姑娘面前,那些个兵匪眼珠子都红了,拨出腰间的撸子就要给我来一梭。

眼下这阵势当真是险,被十几把枪瞄着,只要动一下就得被打成筛。

撒豆成兵这一招已没法用了,刚才接连两次跳过四爷请他的仙家助我,已伤了元气,没法在短时间内再用第三次。

事急马行田,我把心一横,只能用那招了。

在很小的事候,我的眼睛在入睡以后并不是中微微的开一条缝,而是完全张开的,能在入睡时看见天空的鸟儿,还能看见地底下阴暗处许多离奇古怪的事,因此也招来了不少麻烦。

比如三更半夜总会有不少脏东西在家门口外徘徊,偶尔还会有狐狸、黄狼等大仙跑来敲门。四爷说,这些东西都是被我的另一双眼睛吸引来的,想挖我的眼珠子接到它们的眼睛里。

人生异瞳、异相只有命格高贵的帝王将相才能拥有,比如赵子龙的飞龙目,白起、张飞、夏候渊、东方塑的重瞳,刘备的佛耳、朱元璋的异相……这可都是史上威史赫赫的帝王将相。

而凡人生异瞳,命里没这个福份受用,不是招灾就是成妖,所以四爷把我这双异常给封了,变成一双普通的看狗眼!

眼看这些人就要扑到我根前,一咬牙一狠心,立即闭上双眼,心里大喊一声:“三爷,护侄儿一道。”

那一瞬间,我像陷入了永恒的休眠之中,整个天地一片昏暗,突然看见黑暗中出现一双血红的眼睛,瑰丽如红宝石。

这双眼睛是如此的熟悉,忽然听闻有人在我心里说道:“你终于需要我来帮你,十六年了,十六年了……你马家的后人也该放我出去……”

“马家的后人?我不是四爷在暗河下捡来的么?”

还不容我质问,便感到眼睛一阵刺痛,立时清醒过来,这才惊闻一阵惨叫,眼前这十几人到在地上,指着我惊惧万分,抖着身子一句话说不出来,冲在最前面的两人已吓破了胆,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畜着。

张汉卿等人也看傻眼了,李大锤不可思异地惊呼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仅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些人就像看见了活见鬼似的。”

“快走,这里不是什么善地,回头再给你们解释。”我也来不及解释,扶起张汉卿踩着竹跷走向村口。

李大锤那股醋意早就吓没了,但刚才说却的话泼出去的水,就是不愿忍怂,说不踩竹跷就不踩,干脆扔到一边去。

而张怀姗则拉着有些神智失常的胡孟阳,一边走一边开导她:“孟阳,出去以后将回恢复自由身,外面的世界是精彩与光明的,只要有我再,没人能再能再欺付得了你。”

“离开这里?”胡孟阳却像想起了什么东西,精神恍忽地说道:“没用的,这里是人间地狱,真理天父住的地方,有十八层地狱的鬼兵鬼将和三十三天的天兵天将把守,我们逃不出去的……”

也不知道该说这些姑娘思想单纯容易被这些歪门邪道洗脑,还是该说那些畜牲用心险恶,将这些东西灌进她们脑子里,让其乖乖地接受凌辱而不敢逃走。

张怀姗心疼了,抓着她的手说道:“小阳,你现在什么都别想,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姐姐,以后有什么危险我来保护你。”

村口的牌坊就在眼前,眼看就要冲出这条村子,我的耳朵却莫名奇妙地比以前灵敏许多,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竟听到一些微细的动静,好似有无数的虫子在周围的山林里、草丛里爬出来。

还蛇在地上滑行近乎无声的动响,李大锤正要踏出去时,我立即拉住了他,急喝一声:“快回头,有多快跑多快。”

李大锤却不信这个邪,非要扛一下,我让他往回跑,非要唱反调踏出去。

张汉卿立即打划亮一跟火柴扔出去,刚落到地上时,只见地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蚂蚁,个个花生米一般大小。

火柴的火苗仅能映昭半丈范围,却看见无数的蚂蚁身向我们快速爬来,这直让人毛发直竖。

除了蚂蚁,还有无数的蛇鼠也从周围的草丛、山林里爬出来。

看见这影响,李大锤顿时吓傻眼了,这才明白我为何要让他们踩竹跷离开。而胡孟阳则颤抖着身子说道:“天兵天将来了,天兵天将来抓我们了,逃不掉的。”

“快跑,这是木蚁,苗疆蛊术中最邪门的草蛊。”我扶着张汉卿就快速往回跑。

原来那些被吓破了胆的大兔糕子也纷纷缓过身来,一见我们往回跑,那小头目不禁狰狞的说道:“他娘的,你们刚才一定又使了什么妖法唬我们,这招也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不灵光了。”

说罢就吆喝一声:“兄弟们,有福了,将那两女的拿下,男的插了。”

刚才一个个被吓到尿裤子,当下却满地找枪,要来逮我们。可就在此时,有人惊恐道:“蛇啊,好多蛇和老鼠!”

同时还有人惊叫道:“蚂蚁,好多蚂蚁!”

“他娘的,蚂蚁有什么好怕的!”那小头目伸脚就去踩地上的蚂蚁。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可不是普通的蚂蚁,而是比杀人蚁还可怕的木蚁。

木蚁刚被踩死,体内的木菌孢子沾血发芽,直接穿透进布鞋的千层底,就如同被一根根针扎进脚底似的,痛得他们惨叫连连:“快跑,这些蚁太他娘的邪门了……”

他话音刚落,被一只老鼠钻到裤管里,在裆下啪的一声自爆脑袋,草菌沾到人皮肉和老鼠的血,即生根和芽,以肉眼可视的速度从裤头下长长出一把草来。

这可将李大锤吓傻了,他哪里见过这等诡异可怕的事情,大嚷一声:“他佬爷的,我可不想鸟长草。”

嚷着就要去找回那对竹跷,却不知道被他刚才扔到哪里去了。

这可将李大锤给急疯了,我这才从身后取下一副短竹跷让他绑上。

眼看身后密密麻麻的木蚁就要将我们包围了,这傻大愣才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将鞋子绑上。

我立即将酒喷在每人脚下的竹跷上,烈酒可防蛇鼠。

一群人又被迫重新逃回村里,而那十几个大兔糕子有枪也耐何不了这些草蛊,身体寄生了大量的菌种后,关节犹如行尸走肉无法自己,行动迟缓,嗷嗷的叫着,向我们走过来。

那眼神似如在求救,可喉咙里硬是挤不出半个字来,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成为一具长满野草枝条的菌尸。

李大锤早就没了刚才那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摔到地上踩的狠劲,就连张怀姗也脸色煞白,狠不得现在就逃出这村子里。

就在此时,村里起雾了,那大戏的锣鼓锁纳声又再响起,同时传来一把如同雷公的京剧嗓:“各位乡亲父老,接下来为你们唱一曲御猫斗五鼠。”

这如同从地府里传来的戏剧回荡在空寂无人的荒山野村里,唱得让人心里发毛。

御猫斗五鼠?我立点了一下人数,我们刚好五个人,大叫一声不好,说道:“快跟我躲起来,这村里的鬼要出来抓人了。”

寨里的空屋很多,带着了他们随便进了一家屋里,外面隐隐传来戏曲声。

进了屋里后,李大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长舒一口气,说道:“他大爷的,这可真是大姑娘坐桥头一遭,以前老鼠干和蛇肉都不知吃了多少,蚂蚁酒也没少喝,哪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吓死老子了。”

我估计他以后别说吃了,见着蛇和老鼠就会逃到没影。

这傻大愣看见桌子上有茶壶有杯子,觉得口渴,便要去倒点水来喝。

在鬼村里倒茶喝?这里的茶能喝吗?

他刚便伸手去倒,便有人递了杯茶过来,这傻大个的也不看递茶的人是谁,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后便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屋子里却响起了一把老婆子的声音,在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阴森苍老。

这屋子里还有人?

张汉卿立即划着一根火柴,只见李大锤对面坐着一个满头银发、皮肤枯皱,却是没有眼睛、嘴巴的无脸人。

这竟是一张人皮尸。

皮囊里没有了骨头和肌肉,人皮尸就像一具充满了气的皮球人,脸部基本辨不出生前的轮廓,但或以画妆成任何人的样子。

这可将李大锤吓到墩坐在地上,还没论到老太婆的人皮尸逞凶,我便一钩子勾过去划破了他的头皮,勾出一道口子,顿时如同瘪了气的球,喷出大灰白色的雾气,凄惨的叫声如同夜鸢般叫得凄厉。

最后只剩下一张皮掉落在地上,其余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李大锤这才觉得失态了,有点不符合他这身滚刀肉凶悍气势,又怕被张怀姗见笑话,站起来后便傻兮兮搔着脑袋解释。

但此刻村里仍弥漫着一股诡异阴森的气氛,谁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

为了缓解气氛,张汉卿瞧了一眼地上那张人皮,有些好奇地问道:“河生,这又是个什么鬼?就像只气球似的。”

我说道:“这是人皮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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