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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我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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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敢在这里猖獗,一个小小女三号而已。

李雪儿站在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夏清言狼狈的样子,猖狂的咧了咧嘴角,“我今天就先给你点教训,以后别不知天高地厚的。”

夏清言听着刺耳的这些话,冷笑一声,手臂火辣辣的疼,看来得赶紧去买消肿药了,可是有仇不报非君子。

她站起来,抢过另一边人正喝着的咖啡,迅速的把它倒在李雪儿的头上,李雪儿素来以小巧可爱出名,自然是比不上夏清言高挑的身材。

李雪儿正在得意着,却被兜头浇了一杯咖啡,自己身上的裙子瞬间染成了咖啡色,咖啡里加的奶和糖,让她浑身黏糊糊的,简直糟糕透了。

“你,你给我等着,李助理,人呢,都死哪去了。”李雪儿眼里闪过一丝阴毒,伸出食指指了指夏清言,转身回换衣间,一边走着一边喊着助理。

夏清言只觉得一丝快感,真拿自己当老子了么!

可是快感之后,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像是狠狠的撕开了自己的皮肉一样。

从附近药店买了药膏,回到酒店,脱下一边衣服,却发现被烫的地方红肿一片,厉害的地方还出现了白色的水泡,

幸好今天穿了一件衬衫,而没穿那些裸袖裙子。

涂好了药膏,随意叫了点东西,吃饱了就跑到床上睡觉,可是翻来覆去怎么却也睡不着,以往自己的睡眠一直很好。

今天,或许是伤口太疼了。

半夜,门口响起了滴卡的声音,门应声开了,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起,夏清言瞬间坐了起来,警惕的打开身边的壁灯,却看见季云瀚站在卧室门口,此时正看着自己。

一身黑色运动装在朦胧的灯光下面,就像一个从夜色中出现的骑士,带着应有的温柔和潇洒,拯救每一个深陷困顿的公主。

“怎么还没睡?”季云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若不是说了这句话,夏清言真的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你不也是还没睡。”夏清言坐在床上,突然不知道该站起来还是继续赶他出去。

“那就下来吧,我给你涂一下药。”季云瀚抬手打开身侧的开关,整个房间变得明亮起来。

这时候,夏清言才看见他一只手里提了一个小的医药箱,大约有两只手那么大。

不知道为什么,夏清言居然乖乖地走到他面前,莫名其妙的就哭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还在疼?”季云瀚本来看着她那么乖巧的样子,心里还是很安慰,可是又见她像个小孩子一样,走到自己面前哭了起来,心里瞬间揪了起来。

今天下午刚听到她被烫伤的时候,自己简直都要气死了,可是又想到,自己若是出现,她指不定又会被怎么不公平对待。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个高傲的女孩。

把她揽到怀里,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抱紧她,把下巴搁在她的头上,“夏清言,跟我在一起,我保护你好不好。”

夏清言听完,只觉得心里特别暖,可是,自己真的能好好地站在他的身边吗?自己真的能还像以前一样,心高气傲,天不怕地不怕吗?

这段时间,自己也知道,自己真的变了许多,有好多问题,始终萦绕在她的心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改变,去解决。

和他在一起,就意味着自己可以重回以前的生活。

“对不起。”夏清言轻轻推开他,一脸歉意。

季云瀚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他就知道,“来,我给你涂药,在胳膊上要是留疤就不好了。”

只要她不拿着棍子赶自己出去就好了。

掀开袖子,手臂上依然残留着许多白色的泡,只是比下午的时候好多了。

一阵心疼,随之深邃的眸子里掀起了狂风骤雨,这个李雪儿还真是该死。涂完了药膏之后,季云瀚拿出绷带,想要帮她绑上绷带。

“你干嘛?”夏清言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手里的绷带,心里突然有些冒冷汗。

“帮你缠上,这样衣服就不会碰到伤口了。”季云瀚一本正经的拆开绷带,拿着便想往她手臂上绑。

夏清言看着他往自己手臂上绑着绷带,半信半疑的问道,“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嗯,明天晚上你记得再涂上药,然后绑上,这个小药箱就留在你这,明天我还得回欧洲一趟,你好好听话。”季云瀚帮她系了一个蝴蝶结,满意的把药膏什么的收进药箱里,把药箱放在桌子的二层。

夏清言看着丑不拉几的蝴蝶结,刚想吐槽,可是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

大概现在除了妈妈只有他最关心自己了吧。

季云瀚坐在那,心里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跟她说,允起的事,还有夏父的事。

“你怎么了?”夏清言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疑惑。

“那个,你听我说,接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要激动,所有的事情都有我,好吗?”季云瀚握住她的手,心里忐忑的说道。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季云瀚干咳了一声,走到门口接电话。

电话那边,黎泽依旧冷漠恭敬地说道,“少爷,欧洲存储仓库这里起火了,我们已经扑灭了,可是明天下午准备的货物可能不能如期了。”

“我马上过去。”季云瀚回了一句,点了点头挂断电话,回身,刚想说点什么。

“你先去吧,公事要紧。”夏清言站起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着他,正经的说道。

季云瀚听着她的话,突然觉得他们俩就像结婚多年的夫妻一样,就像他的爸爸妈妈一样。走过去揽过她,一个吻落在她的唇间,“好好的。”

“嗯,好。”

直到季云瀚走了许久,夏清言依旧站在那里,呆呆地盯着门口出神,大脑心里一片空白。

直到腿站的有些麻了,有些站不住了,才突然回神,跑到床上,趴在那,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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