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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要割我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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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辰停下了脚步,木纳地说道:“怎么了?”

“你——混蛋!”陆露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三个字。

他神色木纳,皱紧了眉头,觉得陆露阴晴不定,他走到她的身边,盯着她脸看。

陆露以为他开窍了,眉眼沾上喜色,“你怎么回来了?”

“脸色红润。”

陆露见他神色木纳,竟喃喃自语起来,刚染上的喜色,立即黯淡了下来,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不像是有病。”

他没有理他,继续神情木纳,喃喃自语。

陆露气的七窍生烟,“顾星辰,你来看我是因为你以为我生病了?”

顾星辰应了一声。

陆露扶额,为什么这个人脑子这么不开窍呢?

她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

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顾星辰倒是先发话了,“出去吃饭。”

陆露心想在怎么置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胃过不去。

先填饱了肚子,她在惩治这个木纳的男人。

饭桌上林大壮、明天、高毅、夏虎和秦芩都坐了下来,还空出了三个位置。

有两个位置是挨着的,有一个位置是分开的。

陆露先发制人的走到了那个分开的位置,随即坐了下来。

而顾星辰放慢了一步,他也只能坐在那两个挨着的位置。

他坐下之后,神色依旧木纳,盯着对面的陆露看了一下,很快便收回了视线,埋头吃饭。

陆露以为他看她那么一下,他会说出让她过去的话来。

可是没有,他只是看了一下,便收回了视线。

她也知道那两个位置是故意空出来留给她和顾星辰的,可是她偏不如他们的意。

因为她觉得她现在脸上一定写着很不满这三个字。

夏虎的老婆秦芩看了一眼陆露,又看了一眼顾星辰,脸上已经堆满了笑容,“既然大家都是夏虎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菜都快冷了,大家赶紧吃,趁热吃,才有味道。”

气氛被秦芩一句话,弄的活跃起来。

林大壮、明天、高毅也知道秦芩的用意,便闷头吃饭。

只是夏虎不合时宜的出声,打断了他们三人吃饭。

“还有一个空位置是谁的?”他一向明白他的老婆,请客到家里吃饭,一般座位都是分好了的。

但是无缘无故地多了一个位置,他还真是有点纳闷。

秦芩一阵懊恼,“多亏你提醒,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了有这么回事,那个位置是我留给林涛那小子的。”

“林涛?”夏虎蹙起眉头,望着自家老婆,也不好发脾气,“你请他来干什么?”

“我哪有请他,是他自己巴巴的来的。”

“那也不能啊。”夏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顾星辰和陆露,本来今天这顿饭是为了撮合他们两个人的。

可是来了一个林涛还真让他措不及防。

“我知道啊,可是那时候我在院子外面,一时不小心说漏了嘴,说我们这周末要请客吃饭,那人就眼巴巴的来了。”

“我说拒绝,多不好意思啊。”

“那也不能啊!”夏虎眉头蹙的紧紧的,很显然不赞同秦芩的做法。

“可是……”秦芩话还没有讲完,见听见门外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林涛传来的声音,“看来大家都吃上饭了,我来迟了。”

“该罚,该罚。”于是林涛自来熟的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夏虎看这事也只能这般了,他瞧了一眼顾星辰,神情依旧木纳,看不出什么喜色来。

这事只能他另寻一个机会在做解释了。

陆露见顾星辰闷头吃饭,她也跟着闷头吃饭。

反正这个自来熟的人应该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她不招惹就好了。

但是人家可不就这么想了。

林涛喝完酒,紧挨着陆露坐了下来,见她穿着吊带裙,露出圆润的肩膀来。

从进门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她了。

只是她只顾着闷头吃饭,他心里不喜,便故意喊道:该罚该罚,这四个字。

为的是引起她的注意,可是她依旧继续埋头吃饭,假装看不见他似的。

这让他非常的挫败,他情场浪子的虚名,可不是白得的。

这姑娘他势在必得。

饭吃完了以后,林涛提出周末很空,大家去爬山如何?

林大壮:“很好,一天待在部队里,闻不到新鲜空气,只能闻到训练后的尘土味,难受死了。”

明天:“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见过山是什么样子,也没有爬过山,这个提议很好。”

高毅:“大家随意,我跟风。”

夏虎瞅了一眼顾星辰,见他神情木纳,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队长,你想不想去?”

“大家都去?”顾星辰像是回神,抛出疑问,神情依旧木纳。

“我还没决定,林大壮、高毅、明天都想去,你想去的话,我也会去的。”

“那去吧。”顾星辰神情虽然木纳,但是也抵不过林大壮、明天、高毅投过来的眼神,只好妥协。

林涛见大家都同意了,只是陆露不知道同没同意?

“不知道这位美女同意去吗?”

“顾星辰去的话,我也去。”陆露没看他,自顾自地说道。

这让林涛很挫败,但他很快平静下来,对待女人必须要绅士。

才可能赢得更多的机会。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的话,我们等下就出发吧。”

其他人都准备去收拾东西了。

*

杜梦溪一连三天都想着逃离这个医院,逃离陆昊燃。

可是没回她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外面有一大片记者围堵上来,让她不得不退回去。

从长计议。

她来到了病房,看到南晗站在陆昊燃的病床旁,报备着陆氏集团最近的运营情况。

她不得不暂时离开。

只是没想到她的暂时离开,会碰到林染。

林染一身浅色旗袍,上面绣满了牡丹花,红艳红艳的,看起来非常贵气。

只是杜梦溪看的多了,便不觉得林染是多么的贵气了。

从她第一眼看她的时候,便不喜欢她,连多余的一眼都不肯给她。

她并不贱,也不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便也不会迁就着她。

“陆夫人。”但是表面的恭敬还是需要有的,毕竟人活在这世上就是为了生存。

她不敢得罪她,只是因为她是陆夫人。

林染冷哼了一声,看了她一眼,便厌恶地移开了视线,“你怎么还在这?”

杜梦溪听出林染的语气的厌恶,她语气轻飘飘,“陆总让我来的。”

她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欺骗的意思。

只是在林染眼里可不就是这层意思,厌恶地瞪了她一眼,“你这个狐狸精缠着我家昊燃不放,还反过来咬一口,多大的人,要不要脸?”

“要脸?”她平静地望着林染那张脸上精致的妆容,面目下是怎样的狰狞,她不想去看,“林夫人,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只要您让陆总签了离婚协议书,我想并不会被你误会是我一直缠着陆总。”

“您是陆总的母亲,可您自然也知道,陆总在A市是一个怎样的人,拥有怎样的财力,如果我想离开的话,你觉得我逃的出陆总的五指山么?”

“您骂我是狐狸精,如果我要是有狐狸精那般的美貌,那般的本事,也不会逃不出这A市了。”

林染瞧杜梦溪说的不卑不亢,字字在理,倒像是她说错了一般。

“好一副伶牙俐齿,就是不知道往后你的舌头被割了,还能不能出声?”

“看来陆夫人实在是容不下我,竟狠心到,要割我的舌头?”杜梦溪微微诧异,只是不知道何时得罪了林染,她要这般对她。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何必当真。”林染见杜梦溪并没有被吓得样子,觉得无趣,“再说了我要你的舌头有何用?”

杜梦溪不说话,望着林染从她身旁走过,心里久久的不能平静。

她应该要怎么样才能存活下去。

林染已经容不下她了,下一个会不会是陆浩容不下她呢?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一时之间引来林染这么大的不满。

*

林染进了病房,南晗已经离开。

她见陆昊燃虚弱地靠在病床上,胸膛上的伤口还是会有鲜血流出来。

她便一阵的心疼,“昊燃,妈给你熬了汤,你喝喝看?”

陆昊燃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汤,便很快收回了视线,淡淡道:“回去吧。”

“昊燃,你非得这样,弄的我们母子之间像是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林染心痛。

“不至于有什么血海深仇,只是你忘记了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事,难不成还要我来提醒你么?”陆昊燃也不恼,平静地诉说这这一切。

“过去那么多年,昊燃何必耿耿于怀?”

“是啊,过去了那么多年,我何必耿耿于怀,那你何必觉得我是你的儿子呢?”他反问,“你不觉得荒唐么?”

“你是我的亲儿子,怎么荒唐了?”林染怒极反笑。

“是么?”陆昊燃看了她一眼,似乎她的日子过的比他还不错,精致的妆容让她看上去更像是三十岁,而不是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我并不这样觉得,我说过你儿子在很早以前就死了,要不是爷爷救了他的话。”

“昊燃。”林染这一声叫的非常无力。

陆昊燃并没有理他,反而让南晗进来送客。

南晗见陆总脸色不好看,林染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他微微咋了咋舌,这是怎么了?

但是他不敢八卦,做了一个恭敬地‘请’地姿势,让林染离开。

林染一直盯着陆昊燃,而陆昊燃的视线一直盯着窗外,不曾对上她的视线。

南晗见陆总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便出声提醒道:“陆夫人,请不要为难我?”

林染瞧了一眼南晗,又看了一眼陆昊燃,见他不曾移开视线。

她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她刚好在门口碰见了杜梦溪,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把从儿子哪里受到的气,全部宣泄在了杜梦溪身上。

杜梦溪觉得莫名奇妙,对林染的印象又坏了一层了。

见他们走出去很远之后,她才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陆昊燃懒洋洋地望着她,她平静地望着他。

四目相对,并未擦出什么火花。

杜梦溪上前走了几步,见他桌子上有一个保温盒,不用猜都知道是林染送来的。

以前煲汤用的时候,林染也是用着保温盒给陆昊燃装汤的。

只不过陆昊燃不曾喝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也没有好奇心,去询问陆昊燃为什么?

因为八卦,对象是陆昊燃的话,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

因为他姓陆,没人敢得罪她,就连她也不敢。

但是她可以提,不要越线就好,“陆夫人给你送的汤,你要喝么?”

陆昊燃望着她,突然怒气横生,脸黑的不行。

杜梦溪不知道为什么,她也不想去探究,于是出声又问了一遍,“陆夫人给你送的汤,你要喝么?”

“杜梦溪。”他喊了她的名字,带着怒气。

杜梦溪漂亮的眸子发出疑惑,似乎是在问她,叫她干什么?

这样无辜的表情,更让陆昊燃生气,他恨不得爬起来看看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直这么狠心?

难道他的心,他一直看不见么?

一句陆夫人显得多生分,一下子拉开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仿佛他们不再是夫妻一般,好似离婚了许久。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就疼的要命。

杜梦溪觉得奇怪她只是说了一句,问他汤喝不喝?

为什么他的反应那么大,还要生气。

更让她奇怪的是陆昊燃不顾自己的身子,竟然从床上爬起来。

杜梦溪的神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医生说你不宜下床活动,不利于伤口的愈合。”

陆昊燃根本视她的话为耳边风,顾不上身体上的伤,从床上走了下来,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杜梦溪,深邃的眼眸中有怒、有悲、有怨。

嘴巴抿成一条线,紧紧的不讲话。

杜梦溪更加的疑惑了,“你怎么了?”

“杜梦溪!”他声音暗哑,忍着胸口上的疼痛,望着她那张脸,心中有千百种情绪荡漾。

可是他想说的话,始终讲不出来。

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陆昊燃,你TM是不是有病。”杜梦溪忍无可忍,也怒了。

“我有病?”他怒极反笑,突然很想掐死面前的这个人,他在乎,她不知道。

“对,你有病。”没病的话冲她发什么火。

杜梦溪看了看他胸口上的伤,意有所指。

陆昊燃静了静,嘴角扯着一抹笑,“是啊,我就是有病……”才会爱上你这么一个女人。

杜梦溪恍然,搞不懂陆昊燃什么意思?

只觉得他嘴角挂着那抹笑,显得特别的淡,似乎用手轻轻触碰,就会没掉一般。

“有病的话,还是好好养着吧。”

杜梦溪见他是一个病人,并不想和他多做计较。

陆昊燃望着她眉色平静,心里的苦、心里的怨,一时之间更加的扩大了。

杜梦溪不懂,陆昊燃为何抿着唇,望着她,她也望着他深邃的眼眸,很是平静。

最后陆昊燃收回视线,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深邃的眼眸久久地凝视着她,不曾离开。

“陆昊燃。”杜梦溪最后还是败下阵来,苦口婆心道:“你的伤口流血了,需要好好静养,你是病人,你要听医生的话。”

陆昊燃深邃的眼眸眨了一下,立即收回了视线,用低不可闻地声音说道:“杜梦溪,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永远都不会知道。”

杜梦溪只见他动了动唇瓣,却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她也不是好奇心特别重的那种人,没有问他。

很久很久之后,想起这一段,杜梦溪不可置否她会感动,会心疼。

但不会在错的轨迹一直持续下去。

如果时间重新来过,她还是会这样做。

杜梦溪扶着他到了床边,见他薄唇惨白的可怕,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上胸口那一处,已经浸湿了一片血迹,红的可怕。

“好好躺着。”说完杜梦溪一溜烟的人就跑没了。

陆昊燃虚弱地靠在了病床上,望着杜梦溪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

她走的毫不留情,心一大块一块扯得生疼生疼的。

杜梦溪出了病房门,叫来了护士,给陆昊燃包扎伤口。

回去的途中上,遇到了赵忠实。

她的秀眉蹙了起来,奔向快步离开,可是赵忠实已经见到她了。

如果不打一个招呼的话,显得她这个人高冷。

所以她权衡再三,在赵忠实走进的那一刻,她平静地打了一个招呼,“赵医生。”

她鼻尖飘来浓郁的香水味,她再一次蹙了蹙眉头。

赵忠实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推了推眼镜框,尽管她蹙眉的幅度不大,“杜小姐,好久不见。”

“是吗,有多久不见了?”

杜梦溪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要她见医院这段时间,赵忠实都会去陆昊燃的病房,看一看他胸口的伤,几乎她们每天都要见一次面。

“五个小时零三分五十八秒吧?”

杜梦溪平静地抬眼看了一眼表,轻声道:“赵医生,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人,连记忆都是这么好,记得一分一秒都不差。”

“杜小姐,难道不觉得我对你像是别有企图的人么?”赵忠实盯着她,目光灼灼。

但是杜梦溪不为所动,轻笑着,带着一丝丝嘲讽道:“赵医生,像我这种没有学历,也没有去过国外的人,您说的喜欢,我可不可以理解成另外一种意思。”

“什么意思?”

赵忠实有些恼,他就是随口一讲,可是杜梦溪却当了真,反击的很完美,让他都不知道怎么去接下来的话。

“喜欢我的无知。”虽然杜梦溪是笑着说的,可是眼里尽是悲伤。

赵忠实不知道气氛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并没有看看杜梦溪低人一等的感觉。

只是想随便聊聊天。

杜梦溪轻笑一声,平静的眼眸,像是住着星光璀璨一般,她道:“‘魅惑’香水虽然可以在某种事情诱huò人,可是赵医生作为医生,您这样是不是有为医德?”

话题一转,赵忠实蓦然地松了一口气,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确实是有一股香味。

“杜小姐观察的仔细,是不是对我也有特别的感觉呢?”

杜梦溪见赵忠实语气轻佻,也确实像是那么一回事。

可是仔细一看,真的又有几分,她并不喜欢这么虚假的样子。

“是么,喜欢一个有夫之妇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句话挑明了她的立场,也表明了她不喜欢他。

赵忠实不由地多看了她几眼,这样的可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但愿杜小姐会一直保持初心。”

她见他含笑,似乎笃定了她会变心一般。

她话锋一转,“如果赵医生对我好一些,可以买那天的热饮得话,我觉得我会离初心更远一些。”

“是吗,但愿如此。”

赵忠实向一个迎面走来的小护士说了什么,便见他脱了白大褂。

看了杜梦溪一眼,“等我。”

杜梦溪嗤之以鼻,但面上依旧保持平静,了无痕迹地点了点头。

赵忠实见状,立即跑开。

杜梦溪回到病房,见陆昊燃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也换了一身干净的病号服。

她紧蹙地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走进几步,本想给他掖了掖被子,只是躺在病床上的人,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诡异不堪。

杜梦溪吓得后退了几步,但是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出声道:“你没睡?”

“你来的时候太吵了,吵醒了我。”陆昊燃面上懒洋洋,盯着她看了一秒,便很快收回了视线。

杜梦溪抿着唇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提刚才出去的事。

陆昊燃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刚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像是着了魔似的,出了病房。

见到她和赵忠实在医院走廊,有说有笑的。

尤其是那一句,他听的非常的清楚,‘如果赵医生对我好一些,可以买那天的热饮得话,我觉得我会离初心更远一些。’

他也会心慌,也会害怕。

况且他们现在的感情已经岌岌可危了。

现在跳出来一个赵忠实,不就是添乱么?

可是杜梦溪从进病房门的时候,到现在,一句都没有解释。

他不是圣人,做不到无情无欲。

只知道自己的心一点点地正在往下沉,因为他抓不住什么?

“现在已经很晚了,要不你先睡吧。”

杜梦溪不想因为他情绪波动,而扯动了伤口。

尽早休息,也利于休息。

陆昊燃忍不住又盯着她看了几眼,恨不得将她全身上下,看个清楚,看个透彻。

让他趁早睡觉,好让她去见赵忠实么?

这个女人不知道找借口,也要找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么。

这么明目张胆的借口,就是为了伤他的心么?

“今天护工没来,晚上起夜的时候,我想应该有个人照应。”

陆昊燃闭上了眼眸,懒洋洋地道。

“南晗呢?”

杜梦溪只是随口一问,她留下来也没什么的,反正她出不去。

“他最近很累,休假。”

陆昊燃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她就这么不愿意留下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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