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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热饮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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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今天晚上睡在沙发上。”

杜梦溪语毕,走到了沙发上,见陆昊燃很久都没有回话。

她忍不住好奇,悄悄地看了病床一眼。

见陆昊燃闭着眼,利落的头发,短短的、黑黑的,沾到了洁白的枕头上。

他睡得很安稳,鼻翼见传来他匀称的呼吸。

杜梦溪小声抱怨了几句,“让你早点睡,就乖乖听话,结果你偏不,这下好了吧,睡得跟死猪一样,也不知道是谁打谁的脸。”

“你妈说我是狐狸精,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狐狸,还是老谋深算的狐狸,真的是要死了。”

杜梦溪抱怨完了,她躺在沙发上,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完全忘了赵忠实还在为她奔波,去买热饮。

黑暗中陆昊燃睁开深邃的眼眸,盯着沙发上那一团蜷缩的身影,晦暗不清。

他刚刚是故意闭上眼睛的,不是不想理她。

而是不知道她该用怎样的一种方式去理她。

话说重了,说清了。

这份关系已经岌岌可危,他不想在添乱了,也不想让它变得更坏。

他只想安安静静,竭尽全力去挽回这份关系。

刚才她嘀咕着说什么,她的声音太小,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听见。

可是他却是爱极了她这幅样子。

因为像极了他的小女人。

月光淡淡,从窗外照了进来,他懒洋洋地盯着,心却无力着。

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这么早就睡觉,是因为他不想让她见到赵忠实那家伙。

他不知道她和赵忠实那家伙怎么就这么熟悉了。

简直让他想不通,明明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

要不是韩国那场意外的话?

陆昊燃蹙紧了眉头,隐隐觉得这事恐怕不是他想的那样?

从走廊那副场景看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那样子像极了故人。

可是又不像故人,因为故人相见,更多的是相逢的喜悦。

他没有从杜梦溪脸上扑捉到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她的笑带着疏离,更多的是礼貌。

这样一想,陆昊燃的心里舒服的差不多。

他从床上坐起,忍着胸膛上的疼痛,慢慢地脚掌着地。

他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虚汗,强忍着不适,望着沙发上的人影,没有被他的动静吵醒。

他套上拖鞋,来到了阳台上。

因为疼痛,他最终体力不支,无力地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抹了虚汗,强忍着疼痛,从裤兜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陆总?”南晗恭恭敬敬地叫道,声音中包含着含糊不清。

“查一查赵忠实最近都跟什么人接触。”

南晗听着陆总声音好像是极力忍着什么一般?

他担心道:“陆总,你没事吧?”

“没事,明天有结果告诉我。”

“好的。”

南晗见陆总挂了电话,他放下手机,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真的搞不懂陆总为什么喜欢在三更半夜给他打电话?

能不能体谅一下他这个助理,也是非常不易的。

陆昊燃将手机装进自己的裤兜,没留神,手机滑落到了地上。

因为疼痛,他弓着身体,额头上的虚汗一颗一颗密密麻麻地冒上来,青筋暴起。

“你……怎么了?”杜梦溪她起身,无意间扫了一眼床边,却发现床上没有人,只有一床被子。

她立即套上拖鞋,跑到了门口。

手都放在了门锁上,心里隐隐觉得陆昊燃不可能大半夜,跑出去。

因为他胸口上有伤。

果然一转头,就发现阳台上布帘后,有一个人影晃动。

她的心,蓦然的,放了回去。

她拉开门,窗外的风,呼呼的吹,嘴中灌了一口冷风,问道。

陆昊燃没抬头,门拉开的那一瞬间,他弓着的身子,因为疼的厉害,双膝跪在了地上。

杜梦溪见他垂着头,深邃的眼眸忍着疼痛,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又大口大口地踹着气,心里那股不安定又冒了上来,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陆昊燃倔强地摇了摇头。

杜梦溪看见他额头上的虚汗,一颗一颗掉落下来。

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我扶你回床上?”她问他。

“不用,我可以。”他声音不大不小,杜梦溪能听见,她听的全是他的隐忍。

“陆昊燃,你现在还在逞什么能,你这幅样子,自己怎么可能站起来?”

杜梦溪的话,平静又理智,双膝跪在地上的陆昊燃,蹙了蹙眉头。

不是因为疼痛。

而是因为杜梦溪她的话,她的语气,太过于平静。

不管任何一个人,只要遇到了他这样的情况,她都会帮。

他不是例外。

在她心中也不特别。

他又何必让她帮。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

杜梦溪退后几步,不在强迫他,声音柔和,“你说你可以,我相信你。”

陆昊燃没有预料到她会这样说,但是他的心里依旧不愿意她看到他这幅样子,出声道:“我渴了。”

杜梦溪知道陆昊燃这是想支开她。

她顾虑到他的感受,退后了几步,回到沙发上。

她的眼睛一直一动不动地盯着阳台上,那抹浮动的窗帘,还有那个人影。

或许是因为她的目光太赤裸裸,弓着背的男人,将布帘拉的更加严实了。

杜梦溪蹙了蹙眉,觉得陆昊燃这是好心当驴肝肺。

她直接闷到了沙发上,拉过被子直接盖上了头顶,继续闷头大睡。

可是没过一会儿,阳台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杜梦溪装死不理。

继续洋装睡觉。

近在阳台上的陆昊燃,见屋内没有动静,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要不是他刚才因为重力不稳,险些摔了。

弄出动静来,还好手掌撑住来地面,以至于弄出的动静不是很大声。

只是虎口处缓缓地有液体流出,一股血腥味直冒鼻翼。

他知道因为自己的逞强,流血了。

该死!

他在心里暗暗骂道。

他歇了一会儿,又开始第二次的起身。

身子已经开始站稳,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开始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

开始可以挪动第一步的时候,他心里暗暗自喜。

以为他自己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拖着沉重的步子挪到病床上去。

可是兴奋没有维持一分钟,他胸膛处的伤口崩裂,鲜血缓缓流了出来,浸湿了他蓝色的病号服。

他一阵懊恼,由于伤口处崩裂,疼痛蔓延各个地方。

他要紧牙关,努力挪动步子,不料重心不稳,双膝一歪,摔倒在地。

杜梦溪掀开被子,套上拖鞋,立即奔向了阳台。

要不是她鼻子灵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她才不会这么善良,也不会从被窝里起身。

杜梦溪平静地站在不远处,居高临下地望着狼狈的陆昊燃,语气淡然,“真的不需要我帮忙么?”

她的语气有多薄情,就有多凉薄。

倒在地上的陆昊燃垂着脑袋,心里一阵懊恼,如果刚才不逞强的话,现在也不会弄的这么狼狈。

她也不至于这般的看他笑话。

她的语气更让他难过。

“你让外面的小护士扶我起来吧。”

杜梦溪只见陆昊燃懒洋洋地说了一句,她是存了帮他的心思。

只要他不坚持逞强,见他这样说,她没有什么怨言。

起身走到了门外,叫来了一个小护士,小护士一听是帮陆昊燃,心花怒放的。

喜滋滋地就走了进去。

杜梦溪也想往回走的时候,却被赵忠实给叫住了,他身上已经套上了白大褂。

他还特意晃了晃手中的热饮。

像是在提醒她什么一般似的。

杜梦溪便没了回病房的心思,反正陆昊燃有小护士照顾。

她进去,不就是给陆昊燃添乱么?

这么一想,她的负罪感也少了。

“赵医生,谢谢你还记得我热饮。”

杜梦溪结果他手中的热饮,捧在手心里,看着它还在冒着热气,心中不免诧异。

但脸上依旧平静,仰头喝了几口,却听到赵忠实有些苦涩地道:“我可是为了等你,这杯热饮可是一直温着的。”

杜梦溪咽下热饮,颇为惋惜地道:“以为你是一直给我买,把那些凉了的热饮全部都扔了呢?”

她还特意去看了看垃圾桶一眼。

这些细微的动作,赵忠实全部看在眼里,心中不免诧异,换作一般的女人,早就感动地不得了了。

肯定会捧着热饮娇滴滴地说:“我刚才都忘了这事了,谢谢你给我送来的热饮,在这么冷的天里,我的心原本都是冷冷的,可是有了这杯热饮,不免热了起来。”

“杜小姐,可真是会说笑,今夜我值班,为了博美人一笑,不至于连医德都不顾吧?”赵忠实见她脸色平淡,继续道:“我在杜小姐的心里已经很差劲了,就连最基本的医德都没有,我可不愿意现在到这个时候还打马虎眼,惹杜小姐不快。”

杜梦溪继续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热饮,觉得赵忠实实在是特别有心机的一个人。

说话不留余地,本以为她已经把话封死了。

不料他竟然拿医德做文章。

果然是喝过洋墨水的。

她在交际场碰过无数人,赵忠实还是令她最头疼的一个。

这人似乎比较喜欢无赖。

也喜欢挑战。

搞的她有时候崩溃,可是一想到不能得罪,只好硬着头皮虚以逶蛇。

“呵呵。”杜梦溪干笑,“医德不医德的,只要遵从自己的本心就好。”

“也对。”赵忠实陪着她干笑,话锋一转,“这么晚了,杜小姐怎么还不睡?”

杜梦溪简直佩服这人装傻的本事,难道不知道她刚才出来是为了什么?

明明叫护士的时候,赵忠实也听见了的。

“赵医生,也不是这么晚了也没睡么?”

她直接把皮球踢了回去,赵忠实也不生气,他知道她出来的用意。

不过他并不想这么快让她回去。

以陆昊燃的性格,他们在门外谈论了这么久,他不信他不会起疑。

“值班这个理由可以么?”赵忠实笑笑。

杜梦溪望着赵忠实刚才推金丝边眼镜的时候,往陆昊燃地门口看了一眼。

她不用去猜,都知道赵忠实心里那点事。

第一次来和她谈条件就是为了离间他和陆昊燃。

难保这次不是。

难道她是想拖住她?

以至于他想干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

“赵医生,您可是医生,可不比那些小护士,睡觉得时候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吧?”

杜梦溪话说的如此透明,赵忠实智商也不低,而且她又故意加重了‘医生’这两个字。

是故意提醒他,他比小护士高一级。

权利也比护士高一级,来去也比护士自由一些。

想在自己办公室里睡觉,怎么不可能的事?

除非病人病危,需要他一直守着。

杜梦溪见赵忠实不讲话,她便结束话题,“赵医生,我还有事,先回病房了。”

赵忠实可不想杜梦溪这么早回去,这样不利于他的计划。

他急急忙忙地叫住了杜梦溪,杜梦溪停了下来,“有事?”

问的平静,说的冷静。

赵忠实反倒是不自在了。

一时之间,到了嘴边的话,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杜梦溪盯着赵忠实,赵忠实良久不讲话,她连打几个哈欠,看样子是困极了。

她道:“赵医生,今夜你值班,值班的时候应该认认真真地工作,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应该上班的时候,却用了私人时间。”

说完,她没有等赵忠实的反应,进了病房。

赵忠实被说的哑口无言,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一直见门关上。

一旁的小护士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小心地推了一把赵忠实。

赵忠实回过神来,推了推金丝边,一脸温和,“刚才不小心走神了。”

小护士小脸一红,害羞地不敢抬起头来,“刚才以为赵医生出了什么症状呢?连叫好几声,都没有反应。”

赵忠实干笑,心不在焉地推了推金丝边,“你们值班辛苦了,等下每个人买一杯热饮,都记在我的账上吧。”

小护士听到有热饮喝,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立即跑开,通知她的那些个小姐妹们了。

赵忠实心有不甘地再次看了一眼陆昊燃的病房,见里面根本没有动静,这才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杜梦溪进了病房门,手中捧着未喝完的热饮。

她望着盘腿坐在床上的陆昊燃,身上的病号服已经褪下,露出结实的胸膛来,脸上一热,很快别开视线。

却被陆昊燃认为心虚。

他盯着她手中的热饮,觉得特别的刺眼。

刚才就不应该让她出去的,那么她就不会碰到赵忠实。

如果没有碰到赵忠实,他们就不会在门口聊那么久。

不聊那么久的话,杜梦溪就不会捧着一杯热饮进来。

想来想去,他就觉得热饮碍事,都是热饮惹的祸。

他嘲讽道:“又勾搭上一个?”

杜梦溪望着手里的热饮,恨不得拿手将她弹开。

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它,温度比100度的白开水还要烫。

这病房除了陆昊燃,没其他人。

只是杜梦溪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陆昊燃要盯着她一杯热饮,看那么久。

一定是有病!

病的不轻。

只是他口中吐出的话,TMD也太难听了一些吧。

怎么可以那么将她呢?

她可是一纯洁的妇女。

“陆总,很晚了,睡吧。”

杜梦溪念他是病人,有病的份上,脑子也不好使了。

她便不计较了。

陆昊燃懒洋洋地靠在了病床上,深邃的眼眸盯着她,似乎想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奈何杜梦溪那漂亮的眼眸一个视线都没有给他。

她打着哈欠,迈着大步,朝着沙发走去。

陆昊燃心里很是不平衡,刚才和赵忠实在病房门外聊了那么久。

一进来就困了。

是不是见到他就困了,见到赵忠实可以兴奋一整晚都睡不着觉?

有了这个想法,陆昊燃更是难过的睡不着了。

“杜梦溪。”陆昊燃突然吼了一声,杜梦溪吓得手抖了一下,差点手中的热饮,要摔倒在地。

杜梦溪从沙发坐起身,平静的眼眸闪过一丝恼怒,“陆昊燃,你是不是有病?”

“杜梦溪,你已经说了我很多次有病了。”

陆昊燃盯着她脸上强装的平静,忽然觉得心情很好,抱着膀子,懒洋洋地往后靠了靠。

杜梦溪见他唇角勾着笑,心里就难受地紧。

凭什么她要照顾一个无理取闹又阴晴不定的陆昊燃。

她真是受够了。

明明他有那么多可以照顾他的人。

杜梦溪喝了一口热饮,让自己内心平静下来,不能这么焦躁。

果然好了很多。

可是陆昊燃地眼眸却深邃了起来,愈发的晦暗不清。

杜梦溪感觉自己全身鸡皮疙瘩起来,难受地要死,却还要面对这么一个人。

她最后认命道:“陆总,睡不睡?很晚了,如果你不睡的,我可是还要睡的。”

“我饿了。”陆昊燃轻飘飘地扔出一句话,声音带着危险地迷离。

杜梦溪觉得陆昊燃太难猜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竟然大半夜地说饿了,不是希望她可以跑出去给他买吃的吧?

她很想骂娘哎!

“杜小姐,你就没有什么要表示的?”

陆昊燃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那样子笃定了她杜梦溪就会有什么表示似的。

“陆总,您希望我表示什么?”

杜梦溪装傻,她可不想这么晚,出去买吃的,那不是诚心给她找事么?

“真不知道?”陆昊燃尾音上挑,危险的气氛比刚才更多了几分。

杜梦溪抖动了身子,吓得缩了缩,“想吃什么?”

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杜梦溪认了。

放在平时,她可不会这么好讲话。

“只要是你买的,我都喜欢。”

他懒洋洋地来了这么一句,杜梦溪觉得陆昊燃不是有病,就是脑子有坑。

她如果去买榴莲来当夜宵,会不会把这男人给气死。

毕竟那味道一般人是受不了的。

“行吧,我买的你吃是吧?”

杜梦溪套上拖鞋,没等陆昊燃回答,从沙发上站起,平静地走出了病房。

她出了病房看到赵忠实在隔壁病房查房。

她立即转头,实在是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集了。

赵忠实也看见了她,把手里的文件给了一旁的医生,自己却从病房里匆匆地跑了出来。

“杜小姐。”

杜梦溪这下是想跑都跑不了了。

她停下脚步,像是一个没事人一般,停下了脚步,平静地道:“赵医生。”

“好巧。”赵忠实推了推眼镜,笑的很温和。

“是啊,很巧。”杜梦溪不知道这次赵忠实又要耍什么诡计?

“杜小姐,似乎见了我就像是洪水猛兽一般,其实我是来告诉你雷红的近况的,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还是一个植物人。”

杜梦溪否认,“赵医生,您想多了,我只是有急事。”

“那雷红,你怎么想的?”

“有时间我会去看一看的。”

“如果她醒了,问起雷劲,你该如何回答?”

杜梦溪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眶不由自主就红了。

她脑海里满是那天雷劲保护自己,把生的机会留给了她,他却躺在血泊中,白色衬衫红了一片。

赵忠实望着她这番模样,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

喜得是杜梦溪对雷劲感到愧疚,忧的是她得知真相后,发现这一切都不是陆昊燃所为。

她该怎么办?

“不是还没醒呢吗?”杜梦溪强装镇定,心里存着一点侥幸心理。

反思最近她对陆昊燃的态度,最近是不是太好了一些。

“万一呢?”赵忠实穷追不舍,“万一醒了,你该如何?”

杜梦溪恼羞成怒,“哪有那么多的万一。”

赵忠实望着杜梦溪快步离去的背影,金丝边隐藏的眼睛闪过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生出些许寒意来。

病房内

杜梦溪走后,陆昊燃起身,坐在轮椅中,他操控着轮椅,将轮椅缓缓行驶到了沙发一旁。

他将放在茶几上的热饮,丢入了纸篓内。

深邃的眼眸泛起笑意,他终于把这碍眼的东西给扔进垃圾桶了。

坏心情一扫而空。

他操控着轮椅,回到床边上,双脚放松,随意地搭在了床上。

双手交叠,放在脑后,嘴角挂着浅笑。

等下杜梦溪回来,问他热饮没了,他就说护士不小心进来,打翻了热饮。

他为自己这个想法点了一个赞。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咯咯咯地傻笑。

听着时钟滴滴答答走动,他只想时间过的快一点,杜梦溪快点回来。

他想见到她,很急切,也很热烈。

比任何一次都急切、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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