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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让你痛上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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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若兰看着叶雨莎仍然在自我呢喃中,不由得觉得没有趣。

若是叶雨莎现在是正常的,她并没有失忆的话,向若兰想当她告诉叶雨莎,习子梵已经不相信她,认为她是杀害李尚恩的凶手,想必现场会是很精彩的。

但是,现在。

向若兰站了起身,双手环胸,准备离开这个乏味的地方。

当你的敌人已经无力反抗回击你的时候,这个敌人也就意味着已经失败了,在你手中落败,从此不再配当做自己的对手了。对方,也就成为一个无足轻重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踏踏!”沉重的脚步声慢慢接近着病房,正转身准备离开的向若兰一顿。

这个脚步声音,她实在是太熟悉不过的了。

是习子梵的。

习子梵头痛症不是发作了,他怎么会来这里。莫非,是来看叶雨莎的?

想到此处,向若兰迈出去的步伐毫不犹豫的收回原地,转了身,冷淡如云的双眸中慢慢的点燃了两簇火苗。

嘴角高高翘了翘,向若兰在叶雨莎疑惑凝视又惊讶的眼神下慢慢的在玻璃杯的碎片处蹲下,伸手拿起了一片碎片,毫不犹豫的割破自己的一根手指头处。

“啊——!”

正靠近病房的习子梵听到尖叫声,心蓦然一惊,原本犹豫的步伐紧促的加大,随即伸手一把打开房门,双眼直接便有目标的朝着角落的那张床上的人儿看去。

“呜呜呜,子梵哥哥~!”向若兰一手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受伤割破的手指,扭头泫然欲泣,双眼通红,水光在里面荡漾,飘飘而落,柔柔弱弱地轻声呼唤。

向若兰没有想到,一进门的习子梵居然只见到叶雨莎,根本就没有发现同时也在病房的她。正让向若兰心中抽痛更是愤怒怨恨,但为了达到最初的目的,向若兰按住心头上的怨恨,自动出声。

“若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手怎么了?”这时仔仔细细的观察完叶雨莎后的习子梵才注意到房间内还有一个人,漆黑黑沉的眼眸一闪疑惑,但下一秒便被白皙手指上的嫣红给吸去了目光,语气冷嗖嗖的问道。

“我。我刚才不小心弄到的,不关雨莎的事情的,子梵哥哥,你不要误会了雨莎了。”向若兰在习子梵的搀扶下全身虚弱的靠在了习子梵的身上,泪水婆娑的双眼胆怯似地微微的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叶雨莎,抬起小脸,语气柔弱,细细如蚊般就对着习子梵说。

说着有意,听着听着便是大大的误会了,加上向若兰若有若无的看了叶雨莎一眼,习子梵便认定是叶雨莎拿着玻璃碎片划破了向若兰的手。

“若兰,你快些去包扎吧。”习子梵低下头,温软细语般,亲昵的一手揽着向若兰的纤细的腰肢,一边轻声嘱咐道。

眼前的习子梵和向若兰就像是亲昵的情侣一样,男的俊美,女的柔美,男人看向女人的眼神仿佛都可以溢出水来那么的温柔。

痛。

叶雨莎惨白的脸色忽然又白了几分,完全没有血色,手紧紧的抓住自己左胸口。

她觉得好痛,她的心好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觉得痛呢?

叶雨莎很想转开视线,因为她即使不知道原因,但她知道她现在的心痛是由于眼前这一对亲昵的男女。但叶雨莎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她双眼似乎被粘上了胶水,一双黑亮的眼眸中清晰的印出着习子梵和向若兰相拥抱亲昵的样子。

这样的感情,叶雨莎说不出来的心酸心痛,但理智告诉叶雨莎她这样是错误的,眼前那一堆就是情侣,她不该这么对待他人,看待他人的。

可是,心就是抑制不住的痛,从像是被针戳着双眼开始,一直都每个细胞都在痛,都在打颤,发寒般的打颤。

“若兰,乖,你自己一个人先去包扎啊!”习子梵再度柔声哄道,只是其中的包含着是不耐烦。习子梵低着头,但是双眼一直看着叶雨莎,从他对向若兰说的第一句话开始,习子梵便发现叶雨莎的神色不对了。

叶雨莎,你心痛了吗?呵呵,原来像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你也会心痛的啊?

“子梵哥哥,那我出去了。你头痛才刚好,最好多休息啊!我在楼下等你啊。”向若兰点点头,笑了笑,温柔地嘱咐道。向若兰心中哪怕是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但聪明如她的向若兰现在已经敏感的感觉到习子梵的不耐烦和冷然的情绪,她可不能惹怒了习子梵的。

向若兰离开了病房,宽大简陋的普通病房内只剩下习子梵和叶雨莎两人。

谁也没有说话,相互看着对方,周围安谧的渗人,冷入了人的骨头里面。

“你哭了。”习子梵勾了勾唇角,双眼中印出的是叶雨莎无声凄惨落泪的受伤的小脸。习子梵觉得心疼,但另一股兴奋又在压抑着他的疼痛。简单的一句话,平平淡淡的陈述着一个事实,就像一个旁观者在告诉叶雨莎一个事情。

叶雨莎听了习子梵的话,一愣,抬手朝眼睛处抹了抹才发现原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的流泪了。

叶雨莎拿袖子一擦自己满是泪痕众流的小脸,双眼因为哭泣而通红微微肿起,陪着白皙过度的消瘦的巴掌大的小脸,尤为突出,让人想把她拥入怀抱中,不再让她流出一颗眼泪。

“你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叶雨莎抬起脸,坚定而深邃的凝视着习子梵,认真的问。

除了刚刚从向若兰那里知道自己的名字,到现在,叶雨莎完全不知道在她身边的人的名字。就好比如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习子梵,叶雨莎不知道他是谁,名字叫做什么。但叶雨莎心中那股对面前那个在今天下午才伤害过她的男人却没有来的有一股深深的亲近感,所以叶雨莎肯定自己是认识这个男人的,并且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不浅。

“呵呵,你以为你是谁啊,叶雨莎!”习子梵好笑的笑了笑,似乎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搞笑的玩笑一样,但让习子梵痛苦的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忽略到心中因为叶雨莎的提出的问题而油然而生出的那丝丝的甜蜜和高兴。

叶雨莎她尽管失忆了,尽管她已经不记得他了,但叶雨莎还是能感受到他,感受到他和她之间不寻常的关系啊。他和她的关系已经深入到了她的骨髓中,没有任何事情,任何事物能够让她忘记去,真好啊。

叶雨莎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头,她并不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的好笑,她很想现在嘲讽大笑的习子梵给她一个明确的回答,她需要答案。

“是啊,我们是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你觉得我们会是什么关系的呢?”习子梵弯下腰,脸就对着叶雨莎的脸面前,对着叶雨莎喝出一口热气,语气暧昧地说。

“放开!”叶雨莎疑惑迷惘的双眼和习子梵阴鹫的黑眸对上,冷不丁的便打了一个冷颤,忽然感到自己的上衣胸口处的纽扣被解开,一只冰凉的大手随即滑了进去,作恶的捏着自己的,叶雨莎猛然后退,冷声叱喝并警惕的看向习子梵。

“呵呵,怎么,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吗?”叶雨莎步步后退挑起了习子梵的性趣和怒火,习子梵冷笑一下,一条腿曲跪在床上,身子前倾,慢慢靠近叶雨莎。

伟岸的身躯完全把消瘦的叶雨莎笼罩在他的黑色身影下,似乎要把叶雨莎带入暗无天日的地狱。

“神经病!滚开,滚开,变态!强奸犯!滚开!”叶雨莎警惕的后退,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瞄了眼身后便到了床的边缘,叶雨莎双手用尽全部力气一伸推开靠近而来的习子梵,一手拿起枕头胡乱的用力拍向习子梵脸上,头上,嘴上不停地怒骂着。

“啊——!”

本还有些兴致的习子梵完全被叶雨莎的怒骂话语给激怒了,伸出一只大手便抓住了在半空中胡乱挥动的纤细的手腕,随即一个反手,长腿一压住两条挣扎的小腿,身上一倾,叶雨莎便被习子梵反手抓住,身体背对着习子梵,双手和双腿都被习子梵控制住了。

“强奸犯?呵呵,好啊,既然你都是这么想,那不如做实了它。反正一次是强奸,两次也没有关系了,不是吗?”习子梵怒极反笑,双眸如同沁了血一般红得骇人,冷冷地说道。

“你放开我,放开我!”背部紧贴着的是大力压下胸膛发烫结实的躯体,叶雨莎惊恐,好像什么东西即将悄然的浮现在脑海中,同样的感觉,同样的恐惧,叶雨莎拼命的挣扎,惊慌失措的嘶声力竭大声叫喊道。

不要,不要!

叶雨莎的剧烈激动的反抗,让习子梵愣住了,他似乎看到了多年以前那个在他身下拼命挣扎的小女孩,她。

习子梵愣然,松开了叶雨莎,低头不知道在寻思着什么。

随即,习子梵整理着自己褶皱的衣服,转身离开,忽然脚步一顿,扭过头,眼中没有一丝的温度,冷冷地说。

“叶雨莎,我若是有痛一分,并让你痛上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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