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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你都不曾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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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亮,窗帘被风波吹动烈烈拽起,温煦的阳光从半开的扉页窗户中洒进来,照射到小床边的一角。

“叶雨莎,你又想偷懒!”

低哑的怒吼声响起,接踵而来的是大力踢开房门的声音。

“叶雨莎!”已经快到中午了,习子梵还没有见到叶雨莎的人影,便想着叶雨莎定又在偷懒,现在看到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的人影的时候,习子梵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果然,习子梵心中厌恶的想到。

许久,叶雨莎好似没有听到习子梵暴怒的声音,身形完全没有动,也没有回声,空中荡荡静悄悄的。

“叶雨莎,你给我滚起来!”习子梵被激怒了,大步重重踏到床边,大手用力一掰过背对他的人影的肩膀。

背对的身影被用力一握住,完全平躺在床上,脸色所有神情和所有的一切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叶雨莎。!”习子梵一愣,微微后退一步,失神的看着床上的叶雨莎,低声呢喃。

小小的木床上平躺着一个瘦小的身子,倾城的容颜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了都为之动心,但骇人的是这张倾城容颜的惨白,脸颊脸庞是通红的可怕不正常的红色,平静几乎没有起伏的胸口容易让人误会到她是已经没有了气息了。而让人更是刺痛了双眼的是,瘦小皮包骨般的手臂上是大大小小的血渍和伤口,左手臂上狰狞发炎肿起溃烂的长长伤疤更是让心恶心又害怕。

习子梵英俊的脸色苍白了些,双眸睁大,定定的看向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的叶雨莎,和叶雨莎身边的不起眼的布袋子,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便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子梵哥哥,她怎么还不起床啊,我都饿了。”楼下,向若兰见习子梵下了楼梯,便跑到楼梯口处,不禁又想起了前天他们甜蜜的事情,脸上挂着娇羞,但还依旧不忘抱怨叶雨莎。

“若兰,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习子梵微微露出一个微笑,看到了向若兰,他的心才好受一些,才让他感受到温暖,只有向若兰是完全的爱着他的。

“子梵哥哥,你不舒服吗?”向若兰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随即担忧的问道。

“不是,是她。”习子梵好笑的伸手轻轻拍了拍向若兰的脑袋,眼神一沉,柔声解释道。

“哦,好吧。”向若兰双手抱着习子梵的腰,头靠在习子梵结实的胸膛上,低垂着头,在习子梵没有看到的角度上,双眼射出一抹冷光。

很快家庭医生便来到了,习子梵直接让家庭医生到叶雨莎的房间去给叶雨莎看病,而他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公司。

站在门口和习子梵油腻了一下,依依不舍的朝着要回公司的习子梵挥挥,完全就是一个小妻子的甜蜜的摸样。

等到眼中再也看不到习子梵的身影的时候,向若兰才收回手臂。

“向小姐,那位小姐是伤口裂开,身上又被利器划破,又吹了一整晚的风,所以导致高烧,我给小姐她打了针,再吃过几次要便无碍的了。”家庭医生规矩地对着向若兰说。

“好,医生,辛苦你了。”向若兰得体贤淑优雅一笑。

“不,这是我的职责。那我先离开了。”医生连连招手。

向若兰微笑的点点头,随即医生便离开了。

现在大家都知道向若兰和习子梵的关系亲昵,也猜到了向若兰必定是下一任的习家主母,习子梵的妻子,向若兰在大众面前从来都是用习子梵妻子主人身份的模样。但同时,大家在肯定习子梵和向若兰这一对的事实的时候,也在纷纷猜测习子梵和向若兰怎么还不举行婚礼,好让向若兰名正言顺的坐定习家主母的位子。

婚礼?向若兰每想到这个便恨的咬牙切齿。

自从她和习子梵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后,习子梵对待她确实是不同了。但是每次她有意无意的提出结婚的时候,习子梵都用着母亲李尚恩现在还没有醒来,不宜办喜事为理由来推脱。

李尚恩现在是植物人,醒来的几率一成都不到。若是要等到李尚恩醒来才能结婚的话,那是不是李尚恩不醒来的话,她和他就永远都不结婚了呢!

向若兰恨恨地想到,心中当然不相信习子梵的说辞。她一直都认为,习子梵不和她结婚的原因,是。

向若兰双眸如沁了血般的狠戾恐怖残热,缓缓抬起头,看向楼上的一个方向。

这是这栋豪华花园式别墅中最特别的一个房间。

房间很小,只有十平方米都不到,最初是拿来放置一些温室花盆培养种植的房间。

房间内放置着一张小木床,简简单单的一张方桌子,一张圆凳子,和一个小木头衣柜,简简单单,每一处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空气中还有阵阵的兰花香味,让人并没有感受到因为房子的简陋而带来的酸臭不好的印象。

小小的木床山,此时躺着一个身材消瘦脸色惨白沉睡的长相倾城年轻的女人。

叶雨莎。

向若兰推开门,缓缓地走进狭隘的房间内,双眼狰狞怨恨狠毒地看向床上的唯一一个人。

“向若兰?”躺在床上的叶雨莎似乎感到有人走到床边,鼻子微微一动,便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意识还有些模糊的她轻声问。

“呵呵,叶雨莎,我还以为你要病死了呢。你,怎么还没有死呢!”深深的感叹声,说出的话是那么的恶毒。

“向若兰,你撞了李伯母,你这个恶人都还没有死,我又怎么可能会死呢!”叶雨莎彻底清醒了,昨晚她想了一夜,直至到晕迷前,她终于想起了一切。

向若兰脸色一变,笑容瞬间停滞到嘴边。

下一秒。

“呵呵,你是病糊涂了吧,你可才是大家众所认为的凶手哦!买凶杀人,咯咯咯,病糊涂了,有些话也不能乱说的哦!”向若兰捂嘴轻笑,语气温柔,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

“你胡说!向若兰,你骗得了自己,但你能忘记了事实了吗?”叶雨莎咬唇怒斥。

“啧啧,叶雨莎,看来你真的烧坏了脑子了。是你买人计划了一场车祸,想要杀害李伯母。是你想要报复子梵哥哥,暗地里和习氏集团的敌手一起合作,想要吞并对付习氏集团哦!”向若兰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如同败了的公鸡一样焉了的叶雨莎,心中快感高涨,胜利感觉汹涌而来,嘴角高高的勾起。

“向若兰,你疯了!”叶雨莎睁大着双眼看着向若兰如同真相一样说出这一番话,明明就是谎言,向若兰还能那么镇定自若,她可是凶手啊。

“叶雨莎,我没疯。你问问,你猜有谁会相信你的话呢,又有谁会相信你是清白的呢。呵呵。”向若兰伸手就甩了叶雨莎一个耳光,得意居高临下的看着叶雨莎惊恐的捂着被打的脸,笃定好笑地说。

“子梵会相信我的。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子梵一定会相信我的。”叶雨莎撑起上身,猛烈的摇头,否定向若兰道。

“子梵哥哥吗?唉,看来你真的是病傻了呢!哦,忘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了。”向若兰摇摇头,同情地看向叶雨莎。忽然想起了某件事情,勾唇一笑。

叶雨莎伸手堵住耳朵,她不想听,直觉告诉她,向若兰说出的这个消息对她的打击会很大,也许,会让她崩溃。

“我和子梵哥哥在下周就要举行订婚典礼了。唉,可惜你。这样的身份是不能以客人来参加我和子梵哥哥的婚礼的了。不过,既然是喜事,那会跟子梵哥哥好好说说,让你来做服务员的。嗯,你该感谢我的善良和宽容的。”向若兰开心愉悦一笑,脑海中便浮现出她和习子梵订婚的美好的场面,心中对奚落叶雨莎也没有了兴趣了,她还要去挑选她的婚纱呢。

习子梵是没有答应要马上和向若兰结婚,但心中对向若兰有愧疚,不想辜负向若兰,便答应和向若兰订婚。

“骗人,这都是骗人的。!”叶雨莎微微的摇着头,无神的呆愣着,无血的小嘴上不断的呢喃道,脸上的泪水确实那么的真实的流奔而下。

叶雨莎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全身无力的靠在床背上,双腿蜷缩起来,嘤嘤哭泣。

晚上,习子梵从公司回来,惊讶地看到别墅中漆黑一片。开了灯,才想起来,向若兰的公司今晚有重要会议要开,向若兰要晚些才能回来。

“呼——!”

习子梵把公文包和外套扔到红色的沙发上,疲倦的坐下沙发上,深呼出一口气,心觉得很空虚,很空,很空,像是缺少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习子梵定定的看向装修豪华古典花纹的天花板,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叶雨莎的脸庞。

习子梵紧紧皱了皱眉头,烦躁的伸手抓了抓头发,犹豫了一下,忽然站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死了没?”小房间中关上的门缝下透出明亮的灯光,习子梵伸脚便踢开房门,语气恶劣厌恶地问道。

叶雨莎抬起头,双眼因为整整一个下午的哭泣而红肿。

“既然你还有力气哭,看来你还没有死吗?哼,死掉了不更好,省得碍眼。叶雨莎,我警告你,明天起来我若看不到早餐,你就等着吧!”习子梵看了叶雨莎的脸便转开了视线,语气倨傲地威胁道。

“子梵,你为什么要讨厌我,为什么要恨我?是因为伯母吗?是,我承认我是有责任的。若我没有载伯母,应该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叶雨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站了起来,爬下床,朝着习子梵爬去。

习子梵轻嗤一声,脸色冰冷的看向地上爬向他的狼狈不堪的叶雨莎,并没有出声。

“子梵,我从来都没有过要害伯母的心。那天下午。!”叶雨莎伸手紧紧拉扯习子梵的裤脚,仰起头,把出车祸的那天下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按你这么说,是若兰开车撞向你们的咯?”习子梵依旧是那总琢磨不定的笑,清清淡淡地在叶雨莎讲了那么久后吐出一句话。

“我不知道向若兰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却是她开车撞到我车上的。”

“谁能证明?”习子梵敛下眼神,神色淡淡的问。

“当场只有我和伯母和她三人在场,除了我和她,就。唯有伯母知道事情的真相。”叶雨莎愣了愣,坦然的说。

只是下一秒。

“砰——!”

习子梵冷冷一笑,面无表情,脚下狠狠用力一踢,便把脚下的叶雨莎踢到床的另一边的柜子边上,叶雨莎顺着和柜子一撞,还能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

“叶雨莎,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还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呢。看来我得找人好好挖掘你还有什么‘特别’的本事了。”习子梵勾唇一笑,双眸冰冷如冰山,语气讽刺地说。

“你不相信我?”叶雨莎捂着被踢中发疼的腹部,强撑着扶着柜子艰难地爬了起来,眼神坚定地看向习子梵背影,问。

“呵呵,这是我听说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习子梵离开的脚步一顿,深邃晦暗的眼眸复杂一片,没有转过身,浓烈嘲讽而来。

叶雨莎听过,嘴角咧了咧,眼中蓦然流下泪珠,笑了,笑到哭了。

“原来你从来都不曾相信过我。”叶雨莎暗哑着声线,失落地自嘲道。

从最初被向若兰陷害是推到她,到之后的任何事情,到现在,他都没有相信过她。尽管她解释,他也不相信。

真是好笑啊!

走到房门的习子梵顿了顿,脚步踉跄了一下,随即逃似的快步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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